※藍雨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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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鬥士星矢】《雙魚座的玫瑰枯而不敗》(阿布羅狄中心)

※不是阿布遲到N久的生賀,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真的不是【掩面】

※還是奇怪的腦洞,夾了一點私貨,跟《巨蟹座的星雲黯淡耀眼》能湊個系列。【按這時距搞不好修羅篇能趕上明年他生日哎

※我愛阿布羅狄。我愛阿布羅狄。我愛阿布羅狄。重要的話說三次,能說一輩子。

  聖鬥士其實是個無聊透頂的職業。

  在沒有戰爭的和平時代,聖鬥士的工作量低得令人髮指,青銅在打雜,白銀在跑腿,身份最矜貴的黃金聖鬥士根本撈不到任務機會,整天穿著聖衣發呆、發霉、還有發瘋。

  日子如此難熬,阿布羅狄只好靠種花打發。

  不是拿來殺人的毒玫瑰,就是普通品種的紅玫瑰,種在小小的花盆裡,放在他的床頭。

  每晚入睡前他都能嗅到泥土悶濕的氣味,隱約間透出極淡的草青味道,彷彿正置身墓地。他背部貼上沉重的石棺,隔著薄衫傳來了無生氣的冷意。有人站在墓碑前方,機械而生硬的唸出悼詞,木無表情捧起一坯薄土傾蓋而下。

  當沙土覆上眼簾那刻他醒了,結束夢中一場肅穆的葬禮。

  他不知道夢境跟他未來某一幕出奇地相似。知曉劇情的唯有命運,而命運恰好是個最有素質的觀眾——因為它從不劇透。

  演員永遠對劇本一無所知。

*****

  種花的事很快就被修羅跟迪斯馬斯克知曉。

  知道他種的只是普通玫瑰時,迪斯馬斯克毫不留情下了判詞,對他進行罕有的人道主義批判:「醒醒,哪朵花心這麽大能在一屋子的毒玫瑰裡活下去?你這樣殘害小植物有什麼意思!」

  「說得你多厚道似的。」他知道的,迪斯馬斯克才不關心他的花,單純是因為他又塞給他兩罐熱啤酒而在發洩不滿。

  那兩罐熱啤酒本就是他對迪斯馬斯克辣手摧花的報復。

  很幼稚,但——管他呢?至少現在還能任性地辯解一句:他們都還小。

  修羅無意介入他倆的爭論,伸手試探性的戳了戳剛冒頭的嫩芽,感覺不到有小宇宙的力量,終於確信阿布羅狄沒有拿魔宮玫瑰來坑害他們。

  「它沒毒。犯不上這麽小心翼翼,它沒毒,真的。」阿布羅狄注意到他的動作。

  修羅絲毫不見尷尬,甚至聳聳肩,頗感不以為然:「哦,我只是小心為上。記得上次來雙魚宮,你在門口放了食人魚玫瑰。」

  聲音頓了下,顯然是想起那不太好的畫面,修羅緩過來後才皺著眉豎起兩根手指:「兩盆,兩盆的食人魚玫瑰——」

  不是兩朵!

  那天他跟迪斯馬斯克差點被剃成了光頭。迪斯馬斯克自從到比良阪遛過一圈後無師自通了往比良阪避難的本領,丟下他孤身奮戰。他頗喜歡的一件T裇慘遭毒手,連本來是長袖還是短袖都看不出來。牛仔褲的褲管同樣不成形狀,可因為他誓死捍衛男性的尊嚴,牛仔褲的上半截勉勉強強幸保不失,不用體會褲襠透風的酸爽感。

  但依然是非常糟心的經歷!

  經修羅一提,想起這茬迪斯馬斯克加大對阿布羅狄聲討的力道,忿忿拍了下桌子:「對!居然在門口放危險的食人魚玫瑰,這趣味惡劣透頂!你就是個表裡不一的混蛋!萬一我跟修羅死在你門前,你就是個冷血變態的殺人犯!」

  迪斯馬斯克鮮少有站在道德制高點的機會——因為他對固有的「道德」從不在意——但不代表他說不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話。畢竟他聽過太多太多,以致於那些人趾高氣揚的表現都能模仿得唯俏唯妙。

  然而阿布羅狄不吃這套:「我都放食人魚玫瑰謝絕會客了,你們非要硬闖,又技不如人,怪我了?」

  迪斯馬斯克嫻熟地甩出一記中指,動作揮灑自如,下巴也配合著仰起囂張的角度:「嘿!你對戰友這樣狠,教皇他知道嗎?」

  史昂他知道嗎?

  不。當然不。死人怎會知道活人的事。

  但想必撒加是知道的,那些鋪在雙魚宮外的毒玫瑰都是他自保的屏障。食人魚玫瑰絕對不狠,他還沒用上吸血玫瑰來提防某位有謀殺罪前科的精神病人呢。

  可撒加又不是真正的教皇,他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麼重要?

  十二歲的阿布羅狄只想安安穩穩地種好他的玫瑰。

*****

  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差錯,阿布羅狄用心栽種的那盆玫瑰只長葉,不長花,芽冒得飛快死活找不到一個花苞。為了令它有更好的成長環境,阿布羅狄還將它搬到前殿日曬更充足的地方,離開他的私人領域,卻依舊無補於事,不可謂不郁悶。

  「知足吧,它就像一頭丟進了披著羊皮的狼群裡的羊,沒嚇死就很不錯了。」路經雙魚宮的米羅如是說。

  阿布羅狄斜了他一眼:「你怎麼在這?」

  米羅聳肩,一臉無奈還帶著少許委屈:「水瓶座的大人熱衷於帶孩子,沉迷教學不能自拔,我是來替他守宮的。」

  「哦,是這樣啊。」阿布羅狄會意地輕輕點頭,伸手拿噴壺往花盆裡噴水,指尖在土層上摸了下,又多噴了一點。

  他的動作愜意又隨性,說的下句話也彷彿只是剛好想到隨口一提:「我還以為他不想回來。」

  「當然不想回來啊!你看,這兒連個冰可樂都沒有,wifi就更別提了。要不是猜拳輸了你覺得我會答應代他守宮?」米羅的白眼就差沒翻上天,稍稍想像了未來一個月生無可戀的日子,不禁悲從中來。

  阿布羅狄難得噎在當場。

  「阿布羅狄,我真好奇——格陵蘭的極光這麼美,你怎麼忍心將它拋棄?」

  「因為我還要種花。」阿布羅狄很快回神:「你還要報到吧,走,我送你。」

  其實阿布羅狄不是這麼熱情的人,只是雙魚宮通往教皇廳的玫瑰大道太壯觀了,沒有他的小宇宙操控,米羅登頂前都要折騰一番,也是挺累。出於基本的人道精神,阿布羅狄特意將花海分開,方便米羅通過。

  等到阿布羅狄轉身走回去雙魚宮,米羅才能長長吐出口濁氣,擦掉額頭不曾落下的冷汗,順便橫在眉上眺望太陽的方向。

  還是早點回去米洛島吧。米羅想。

*****

  阿布羅狄的玫瑰開花了,這是好消息。但地球人都知道通常好消息跟壞消息都是同步更新的,那個壞消息就是他錯過了開花時的瞬間。

  明明還是含苞待放的狀態,他不過是回去房間翻出件許久沒穿的的套裝換上,再出來的時候那朵玫瑰已經完全盛開。

  極艷的、鮮紅的、一如他所想。

  他用食指輕輕一劃,將它從根部剝離,放到平日下午茶會用的那張小茶桌上的玻璃瓶裡,欣賞著打發掉一個下午。

  感覺到氣溫轉涼,帶了些寒意,阿布羅狄整理好身上的衣著,把玫瑰花放到唇邊叼著,踱開腳步走出雙魚宮,心情仍然不錯。

  今天雙魚宮如常迎來了客人,不過是熟悉的人數,陌生的身影。

*****

  在很多人酣夢暢眠的一個夜晚,有株死去的玫瑰破土而出,開得極艷,供養一線陽光。

  碑的旁邊還留著玫瑰破土後的泥洞,再沒有填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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