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雨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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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高手】《榮耀江湖談》.第九回(黃喻,王樂)

※主CP黃喻,王樂,其他想寫再說——因為我喜歡,因為我任性,嗯。

※傘哥回憶殺上線。PS臥槽啊,明明是過渡的回憶殺而已,打算寫半章,結果都六千了!


第九回.一葉之秋

  「操!這廝哪裡竄出來的?」

  「點蒼三俠的蕭吟風都敗了!有人數了嗎?他把幾個人挑下台了!」

  「三十六人了!那桿戰矛夠硬的!」

  台下一片紛擾沸騰,台上的黑衣蒙面人倒是一副大家宗師的氣派風範,提著卻邪負手而立,向台下喊的話卻讓人氣得想吐血:「還有沒有人啊?要是都不想出手的就散了吧。」

  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在江湖上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真功夫的,哪能像他說的這樣就散了啊!當下就有人怒喝道:「小子你忒狂!真當咱們沒人了?」

  雖然是蒙了面,可是這人的聲音還是讓人聽得出年紀不會太大,估計就剛過弱冠,二十多歲的年紀,但亦因此令人更加心驚——這麼年青就有如此的身手,再練下去,會是怎麼樣的風光!

  對方本打算嘴上犀利兩句,結果人一句就把他嗆得接不上話了:「我就是在等你們的人啊。人呢?」

  這人上台到現在已經把他們三十六人挑下台了,當中有的是少年英雄,有的已身負盛名,其中甚至有皇風的當家「掃地焚香」郭明宇跟藍雨軒掌門魏琛。憑郭明宇那柄快如閃電動如雷震的戰鐮、魏琛那手角度刁鑽防不勝防的獨門暗器,都拿這輕狂小子沒辦法!

  武林大會上這麼多人看著,大家不好意思也不敢痛下殺著,權當平輩論技,不拚內力。可人在台上連戰了這麼多場,就算跟魏琛那主要是心理跟步法上的相鬥,但與郭明宇那場可是實打實的拚了八百多招把後者打下台的,真氣肯定有所折損。剛剛那場,眾人都看得出這人的攻勢少了幾分凌厲,開始以防守為主伺機反擊,就是證據。

  打車輪戰一直輸已經夠憋鬱了,再多上些人把對面徹底累垮?說出來他們這群人的面子還要不要了!然而不上,難道真要看著這來路不明的小子坐了盟主之位,把盟武令廢掉嗎?

  郁悶啊!尷尬啊!無奈啊!

   眾人都無比熱切地期盼著,望天降神將,趕緊把這妖孽收了去,別讓他再禍害武林了!

  終於,有人踏了上台。

  有人一眼就認出那身純黑點紅的衣飾上繡的家紋,大喊:「韓家拳……是韓家的少主!」

  眾人嘩然。

  韓家現在的家主韓道勝就是當今武林盟主,但有說他日前練功時不慎岔了氣息,險些走火入魔,現在功力還不如他兒子韓文清,因此武林大會才由韓文清代為操持的。

  韓文清上台後盯著那蒙面人,開口第一句是:「霸圖韓家,韓文清。」

  蒙面人怔了下,才反應到對方是自報家門來著。他舒了口氣,卻邪凌空揮動了兩下,向著韓文清道:「總算來人了,我看今日你大概是最後一個了。」

  他表面看起來雖然漫不經心,暗地裡是觀察著台下群豪的神情,知道自己扛了這麼久,已把台下的人的信心都打滅得差不多了。若再勝了這一仗,事情就算做成了。

  想到這兒他也難得感到有點急躁,起手式都擺好了,卻看到韓文清半點要出手的樣子都沒有,不由得挑眉:「你是要打還是不打?」

  沒料到韓文清竟突然開口,冷硬地問:「你有膽識在台上向眾人叫囂,為何又要蒙住相貌不敢見人?」

  「哪能啊!」對方隨口就答:「被你們這麼多人盯上了,我以後還能清靜?」

  韓文清有些詫異。他一路看下來都看不準這人用的是什麼武功路數。原以為對方是存心隱瞞不願被人瞧破了他底蘊深淺,但看這對答,這……純粹是想躲麻煩避仇恨?

  韓文清皺眉,又道:「面貌不願被人看見,不至於連名字都不提吧。」

  「這不是你們沒問嗎?」對方聳了下肩,果然很痛快地報了名字:「葉秋。」

  「樹葉的葉,秋天的秋?」

  「一葉之秋的葉,一葉之秋的秋。」一葉之秋說著,戰矛也跟著動了,卻不是刺向韓文清,回手就在台柱上刻了「一葉之秋」的字眼。

  韓文清看著那四個刻得有些潦草的大字,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很古怪。然而在他說話之前,台下已經響起了一道少年的喊聲:「我去!一葉知秋的那個知是知道的『知』啊!誰跟你說是這個『之』了!你識不識字?有沒有唸過書啊?知跟之都分不清呢你!」

  呼聲,來自台下藍雨軒的位置……一語就道破了韓文清的狐疑、一葉之秋的尷尬,以及台下眾人的心聲。

  好想笑,真的好想笑……可是被連續打了三十六下的臉,他們其實都有點笑不出了,一個個表情都糾結著呢。

  結果不知哪兒響起一道爽朗的大笑聲,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哈哈哈哈哈哈哈!說你不識字……哈哈哈哈哈!沒唸過書哈哈哈哈哈……!」

  他們這邊的人基本都笑不出了,就是笑得出的頂多就是竊笑,哪有笑得這麼奔放的。

  韓文清循著笑聲看去,就看到台下有位也是二十多歲的青年,正扶著旁邊還沒及笄的少女笑得打跌。少女也掩著嘴在偷笑,因為不想笑得太放肆正竭力忍耐著,雙肩都忍不住顫了起來。

  這兩人還有一處地方吸引了韓文清的注意:少女手上提著一張大弓,背有箭囊,穿的是颯爽的橘色輕裝,似清晨的陽光明媚動人。青年卻是腰間背上各掛一柄強弩,箭袋收在腰的另一側。這種裝扮令韓文清暗暗驚訝——大弓強弩,通常都是雙手操控,沒聽說過會特地多帶一柄的。看這青年雙弩擺的位置,顯然都是戰鬥時最方便出手的置法。

  他跟人動武時,能做到雙弩並用?

  韓文清有些躍躍欲試,但冷靜下來後,仍是把視線對準了一葉之秋。

  對於那青年的笑聲對方居然能做到無視,抬了抬矛尖指向藍雨軒,朗聲道:「誰家的小孩在鬧啊?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用這個『之』?」

  台下沒人應話,方才開口的少年已經被他身邊兩名同伴一同制止了他的滔滔不絕。最後是韓文清代為提問:「為何?」

  「我高興。」一葉之秋的語氣很淡定。

  對,又是這三個字。大家都很清楚這三個字暗含的就是「你管不著」的意思,所以韓文清也沒再去深究對方到底是真的高興還是一時手誤。

  倒是那手持雙弩的青年聽後故意嘆了口氣,對那少女囑咐般說:「沐橙你看!這就叫厚顏啊……」

  笑聲……這回來自藍雨軒,是之前發聲的那個少年。

  一葉之秋索性轉身看向台下,向著那青年喊話:「秋木蘇你很精神嘛!是不是準備來當第三十八人?」

  不是真名——韓文清立即下了結論。

  秋氏一門的孔雀山莊雖已沒落,但他們族裡有什麼人韓文清都認得大概,絕對沒有名字這麼奇怪的一位小輩。

  秋木蘇攤手,眼裡閃了幾分幸災樂禍:「那你也得先應付了眼前的三十七啊。真贏了再來找我,我當你的三十八又如何?」

  這些話聽起來是有些無視了韓文清存在的意思,但韓文清從不會因這種無聊事動搖,他依然集中著精神,放鬆了身體,確保自己出手時不會突然有僵硬的動作。

  獅子搏兔如搏虎,何況對方也是頭猛虎!

  一葉之秋重新看向韓文清,眉眼間竟帶著少許無奈。他清了清喉嚨,說:「我真氣恢復好了,你可以動手了吧?」

  韓文清抬了抬眉,沒想到對方原來知道他的打算。

  對方已是連戰三十六場,真氣體力都耗損不少了。他不願勝之不武,才故意問了些話拖延時間。否則,以他剛毅的性格,上台就該動手了,哪還會跟人扯這麽多廢話。

  這下,韓文清是真的沒再說話,拉開了架式,準備要戰了。

  先攻的也是韓文清!

  一下最簡單的衝拳打向一葉之秋的臉,後者避開時只移了必要的一步,還順勢闖入韓文清出手的死角,回了一記同樣平淡的天擊,矛尖斜挑卻是連點向韓文清胸前右肩兩處穴道。

  韓文清眼光極準,肩膀一沉一側已把矛尖讓到身後,雙虎掌跟著推出,一手要拿對方手裡的卻邪,一手直取中門。這手不算什麼驚奇的一著,變招卻是極快,毫不拖泥帶水。就這一份簡練俐落,都不知花別人多少年去練。

  但一葉之秋反應也很迅捷,甫抽回矛尖下一擊的龍牙已經跟上,同樣都是沒有多餘的動作,最直接,也最有效。

  兩人交手的場面比眾人心想的要來得平平無奇,鬥了將近百招,仍不見兩人用過什麼精妙的招式,唯一能看出的就是雙方的基本功都很紮實。然而在他們同樣經過百煉千錘的目力及反應下,沒有一拳一矛是真能造成威脅的,就連碰撞都不曾有,全是閃躲開去的。

  你要是有些激烈的交鋒或引人注目的招式倒也罷了,這場戰鬥……實在看得人覺得有點枯燥。要知道韓文清若也敗了,眾人是真沒顏面再挑戰,這可謂他們的榮辱之戰!結果兩人打得不溫不火,沉悶得令人想吐。有些人都開始暗罵台上兩人,比武切磋呢這是!點到即止也不是這麼個比法!

  笑夠了的黃少天也是暗罵不斷的一員。他已經看到了五六七八九處破綻,但那兩人像個瞎子似的視而不見,鬧著玩嗎!

  也有些人是例外,因為他們看到的比別人得更多、更深。

  魏琛就是其中一個。

  聽到旁邊黃少天已經忍不住低聲罵了起來,他呵呵兩聲,舉起煙槍吸了一口,吐出煙圈慢悠悠道:「小子,學著點!」

  「學啥呢?老魏你倒是跟我說說要我學啥!這麼多的機會還不把握學他們這般眼瞎啊?你說啊你說啊我就站這兒聽你說!」黃少天乾脆就翻了記白眼。

  「你自個兒琢磨去吧!」魏琛卻又是呵呵一笑就別開了面。

  黃少天沒好氣地斜瞪了魏琛一眼。

  以魏琛那性格,黃少天實在不敢斷言他是在無的放矢胡說八道還是真有發現要他三思。唯一肯定的是,他知道這時魏琛又在偷偷看他笑話,因此他雖然依舊沒琢磨出什麼來,卻也閉上了嘴看著。

  相比之下,副掌門方世鏡就比較厚道了,他雙眼關注著台上,當聽到兩人的對答時仍主動開口對黃少天解釋:「少天,他們是在試招。」

  「嗯?試招?」黃少天挑眉:「一葉之秋要試韓文清可以理解,韓文清之前還未看夠啊?」

  「你看一個廚子做菜,就真的知道他做的菜好不好吃,有多好吃了?」方世鏡笑,看著黃少天的眼神似乎也閃過一絲戲謔,頗有要配合魏琛的意味。可見黃少天眼神忽然認真起來後,他也正了神色,續道:「他們試的不是武功深淺,是在試探對方出手的習慣、意識、勁道……這些光憑眼睛去看,判斷不準,必須自己動手去試。」

  黃少天若有所思,卻又問:「就不能試得大氣點嗎?用這種小手段能試出什麼啊。」

  「再犀利的招式,說到底,也不過是你口中的小手段。」方世鏡道。

  到那境界的話,招式已變得不再重要,一出手即自成一格,可以說是武學的極致了。但這道理懂的人不少,真正做到的屈指可數。能做到化繁為簡反璞歸真的,無一不是立於武林巔峰的頂尖高手。至於隨心所欲,連當年公認的武林第一人——那位把黃家劍變成顧家劍的顧少當家——顧飛,歸隱時跟那境界還是差了一點。

  黃少天想著想著,額角居然滲出一滴冷汗。

  魏琛聽了方世鏡的話後甚是滿意地點頭。他是有心要逗弄黃少天,但終究是想他明白這一點。有方世鏡開口,他倒是省了一番唇舌,專心地繼續觀戰。

  在他眼中,台上這兩位是冷靜得可怕了。

  那一葉之秋冷靜魏琛不意外,他要不冷靜,魏琛上場那陣就能要他滾下擂台了。但韓文清,性格跟招式都剛直強硬的韓文清也能這麼冷靜,這反而出乎魏琛意料。不過一葉之秋在比了三十六場後仍可以保持這股理智,亦是不易。

  眼下的戰況,誰會更有把握破開這局面呢……

  「一葉之秋要出手了嗎……」很輕的一句,說話的人想必是無意間開了口,卻沒逃過魏琛的耳朵。

  魏琛一愣,這話居然跟他想的不謀而合,是誰?

  他忍不住左右打量,左邊黃少天還是皺著眉瞪著台上看,那張嘴反常地抿得極緊;右邊鄭軒那小子一看氣得他差點一口氣打不上來,這廝居然睡著了!身後?方銳跟宋曉倒是在聊,聊的卻是氣功,似乎也沒特別在意台上——反正魏琛都認輸了,這屆武林盟主藍雨軒是指望不上了。

  那麼人選,只剩前方的方世鏡……還有喻文州。

  這一瞬間魏琛少有感到遲疑。作為藍雨軒的決策者,他一向對自己的判斷很有自信。猶豫不決,這可是決策的大忌,但現在,他偏偏就是遲疑了。

  如果說話的人是方世鏡,他覺得自己沒可能會認不出對方的嗓音,他倆打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廝混到一起了,至今都有三十年頭,還能聽錯?可那句話如不是方世鏡說的,似乎就只能是喻文州說的了。

  喻文州這孩子……他能看穿?

  魏琛不敢確定,他對這少年的印象很模糊,依稀還停留在這少年跪在藍溪閣門前叩求入門的時候……他看了兩眼就知這少年沒有習武的天賦,喻文州拜入門下後他甚至未有指點過一招半式——因為連基本功,他都很費力才能跟上。要不是方世鏡當日慨嘆著對他說了好幾次這少年「品性清高、謙而不卑」,非要強調就算他學武不成,在別的方面也能成大器,半勸半逼迫的讓他收人為徒,喻文州只怕連藍溪閣的門都進不了,更別說是踏足藍雨軒。

  魏琛默了會,吸了口煙,最終是對著方世鏡問:「老方,方才是你說話?」

  「說什麼呢?一邊去!現在正是重要關頭!」方世鏡頭也不回擺手道。

  操!好歹他魏琛也掛著掌門的名份,手下這幫人半點尊重都不給的!

  轉念一想他又釋然了,藍雨軒這作風不他媽都是他自己帶起的嗎,有什麼好抱怨介懷的?

  他抬眼重新看回台上,馬上被吸引住所有目光,一下子就把剛剛那句話拋到九霄雲外。

  被台上的戰鬥牽動了所有心思的人不只魏琛,秋木蘇亦然。

  結束了漫長的試探後一葉之秋終於展開了正式的攻勢,不像之前打的好些場比試那般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用的是一步步引君入甕的方式。秋木蘇大概能猜想出一葉之秋的用意,硬碰硬的話他不是辦不到,然而對方的作風是如此鮮明,那股一往無前的強硬比他尤其更甚,他相信一葉之秋是不太會選擇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硬碰,這只會令對方更易鋪開攻勢。

  一葉之秋身形一矮,卻邪橫掃了大半個圓,甩出一記霸碎。韓文清這次卻不是單純的閃躲,他也開始要進攻!一腳踩在卻邪的矛尖上,硬是踏碎了霸碎劃出的弦月。一葉之秋戰矛挑起,這一下竟是直接把韓文清也一拼挑到半空,卻邪緊接著就舞成了數點寒星,浮空四連刺追著韓文清的身形就刺了過去,手法之快,看起來竟像是一桿戰矛突然化作了四桿!

  被踩中是故意的……秋木蘇心下嘀咕著。

  韓文清若然要讓,還是有辦法的,但讓了以後,那就是一葉之秋佔先手後的搶攻。所以他根本沒想過要退、要讓。

  鷹踏!

  韓文清在半空連踏四腳,像是每一下都存心要踩下卻邪那樣狠狠踏下,最後反而是一葉之秋的卻邪主動避開他的腿。

  秋木蘇心下驚訝,眼睛都不由自主睜大了。憑他過去跟一葉之秋交手的經歷來看,一葉之秋對於這種引導素來都把握得極是精準。要是韓文清一開始就沒上當,這倒不會教秋木蘇感到震驚,他感詫異的是韓文清明明是中了套,卻用他的堅決跟強硬,摧毀了一葉之秋可能有的機會。

  他收起了之前所有玩笑的態度,盯著戰況的眼裡燃起了熾熱亢奮的光芒,少女有次偶爾轉過頭時,都被他這罕見的樣子嚇了一跳。當發現韓文清的招式間現出破綻那時,他的手指甚至情不自禁按到自己的強弩上。

  箭當然沒有發出去,因為在他下意識想動手前,有人比他更快。

  一葉之秋,當然是一葉之秋,手上烏黑的卻邪早就向著對方格檔的缺口呼嘯而去,絲毫沒有猶豫。

  秋木蘇忍不住笑,手徹底離開了他的弩。

  他已看到一葉之秋的卻邪在空中一劃,寒光成圈,夾著澎湃的氣勁蓄勢待發,奔向韓文清的氣勢似是翔天伏龍!

  這招太悍!太險!韓文清瞬間判斷出真的不能硬接,馬上擰腰轉身要躲,卻終是沒躲開那偏轉後驟然逼近的寒星。即使是中招後想藉千斤墜之勢穩住,仍是敵不過這一著的餘威,胸前受了矛桿一擊,雖勉強調整了身形平穩著地,卻已被摔到擂台之下。

  四周一片靜默,連秋木蘇也有剎那間的失神。

  伏龍翔天……這可說是一葉之秋壓箱底的絕技了,使展出來後竟仍要補上後面一記龍抬頭……

  他看向面無表情的韓文清,有了躍躍欲試的心情忽然變成了他,他幾乎忍不住就想衝上去跟對方好好較量,不論勝負,只是要追求那一招一式間的驚心動魄!

  一葉之秋還站在台上,黑衣烏矛,其勢無堅不摧,莫敢逞其鋒!

  這是一道深深烙印在所有人眼底長達十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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