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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此】
十三歲的迪斯馬斯克把自己關在洗手間一小時,前天吃的早飯都要吐出來。
「他單獨出任務了?」修羅問,阿布羅狄搖頭:「不,我們一起,但中途他把自己送到比良阪……」
迪斯馬斯克正好踹門而出,忽然大笑起來:「我的名字可是死亡面具!不過是、是……」
成千上萬的屍體將他掩蓋,僅此而已。
【喝牛奶】
「快起來,早餐弄好了。」米羅將阿布羅狄從床上拽起來。
睡眼惺忪的阿布羅狄微瞇著眼,決定隨米羅去了。只是看到桌上的牛奶時,他的眼神忽然變得清醒無比:「……牛奶?」
「晚起的人沒有選擇權。」米羅給予燦爛的笑容。
「好吧,但我要這樣喝……」阿布羅狄喝了口牛奶,吻上米羅的唇。
【水瓶座的戲份】
「果然還是專打熟人啊……」
「打殘了一個,馬上又要打第二個。」
「因為找不到自家學生打所以才去打戰友吧。」
海將軍們看著電視屏幕指指點點,艾爾扎克默默退到圈外不發一言。倒是注意到的蘇蘭特輕輕拍了下他的肩頭:「別在意。」
艾爾扎克剛有點感動,卻聽蘇蘭特接著說:「反正沒你戲份。」
【是這麼想的】
加隆總在想,他跟撒加待一起的話少不了的都是懷疑以及暴力事件,所以在那十三年,也許放開彼此分道揚鑣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一直是這麼想的,甚至到海界之戰結束,甚至到他穿上了本應是撒加穿著的雙子座聖衣,他都是這麼想的。
直到他在女神殿看到撒加,卻說不出更多的話為止。
【不能缺】
誰在領導聖域這問題有這麼重要嗎?要向那個素未謀面的女神還是眼前這位黑髮的教皇效忠又需要考慮嗎?
從史昂不在起,那些是非對錯黑白正邪就失去了意義,畢竟聖域不可能沒有統治者,哪怕只是等待他們的女神長大回歸這期間。
撒加叛變是一時之亂,但要維持往後的和平,這聖域還需要教皇存在。
【預想】
出發去白羊宮前阿布羅狄嘆了口氣,同行的迪斯馬斯克挑眉:「想罷工?」
「不,恰恰相反,我現在可以說是最想努力幹活的時候。」阿布羅狄淡淡一笑,凝視十二宮的方向,那抹笑意又加深了些:「天蠍宮現在是十二宮的最後一道防線,要是我見到米羅,十二宮估計就血流成河。」
【流言終止】
「八十八星座中最美的戰士」這說法不脛而走,速度快得讓米羅欲阻無從。每次跟阿布羅狄出外他都要提醒自己猩紅毒針只能殺敵別人就只想看美人一眼……把動用安達里士的衝動壓下。
當事人察覺他的心思,笑著安慰:「最多半年他們就不看了。」
這是實話,因為半年後的銀河戰爭敲響了喪鐘。
【未曾深究】
穆並非不理解沙加相助撒加的理由,正如沙加深明他緘默的原因。
「但我仍感到意外。」沙加等穆把茶沏好,彷彿嘆了一聲:「十三年,你竟未深究過真相。」
穆雙手一頓,慢慢彎起嘴角,眼神始終荒涼:「不,沙加,我只是一直避免去觸碰真相。」
因為他知道,這樣做他勢必失去等待女神回歸的耐性。
【熟悉的】
「看,《黃金魂》有個可以操控死者的神鬥士。」
聽到這話,公認的勞動楷模拉達曼迪斯連公文都不管了,拍桌怒道:「區區神鬥士也敢僭越冥界律法?」
艾亞哥斯含著棒棒糖續道:「水瓶座跟戰友竹馬同歸了。」
「正常,都是熟人。」米諾斯點評。
艾亞哥斯皺眉:「金牛座死了。」
「……怎麼又是他?」
【願賭服輸】
醉漢拍桌而起,通紅的臉不是醉的,是氣的。迪斯馬斯克覺得對方活像一台蒸汽火車,氣得七竅生煙,憋了一會只能大吼:「你、你一定是使詐!」
迪斯馬斯克裝得一臉無辜,指著桌面用光速偷換過來的牌,慢悠悠輕哼:「贏了就是贏了,不用管用的方法是什麽,願賭服輸欠債還錢,你不總是這樣說?」
【覆沒】
「海龍大人,海魔女大人已經回來了。」海界的雜兵前來通報,加隆只是點頭,隨口問:「襲擊聖域一方這事辦得如何?」
「回大人,海魔女大人……帶回了雅典娜。」
加隆訝異地挑眉,想了會不由自主地笑了:「好,有點意思。」
十三年了,他的耐心到了極限。是時候讓水牢中的海水,往整個世界灌去。
【唯一的理由】
奧林柏斯山諸神聚會衣香鬢影,唯獨有一抹久未降臨於此的純黑身影吸引了他。
他微笑著把金杯遞上,不失優雅,不忘高傲:「吾兄請。」
冥界之王微微側頭,並沒什麼好臉色,沉聲質問:「聖戰時為何要障礙朕?」
他故作無辜,勾起意味深長的笑:「理論很多,理由卻只有一個。」
就想你能離開冥界。
【自滅傾向】
沙織注視著屏幕,突然輕聲喚道:「撒加,有人說你有自滅傾向。」
撒加放下手裡的文件,氣定神閒問:「你覺得這話說得對嗎?」
「別人的評價只能記錄他們所了解的事。」沙織報以一笑不再追問。
撒加凝視少女的背影,決定不告訴她:看到她在自己眼前自盡時,他才明白那種痛不能讓她經歷第二次。
【冒險】
「以前我總覺得越過了國界線到國外就是很了不起的冒險。」
有次雙魚宮茶會迪斯馬斯克一開口就在談過去。修羅挑眉,忍住了沒吐槽他腦子是不是高燒竟然在話當年。
阿布羅狄笑笑,嗯了一聲,順著他的話題問:「那,現在呢?」
迪斯馬斯克聳肩:「當我離開黃泉比良阪我就覺得很冒險了。」
【好主意】
沙加早就習慣閉著眼睛生活,這點直到他在聖戰結束後重生投入到社會生活也不例外。
起初不少熱心人士總把他當真的盲人來禮待,辯解過一次兩次三次,沙加後來都懶得再說了。
有次跟穆說起,穆順理成章笑著提議:「乾脆以後我牽著你,大家見你有人照顧,就不煩你了。」
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
【神的計劃】
黑髮的女孩為伏在桌上已經斷氣的父親蓋上披風,提著空鳥籠越過堆滿僕人屍體的大廳及走廊,來到萬籟俱寂的花園,解開倒在地上的狗兒的頸帶,繼續走到母親生產時待的臥室。
她從了無生息的母親身邊抱起了一片混沌,眼神灰暗平靜如死亡降臨。
也許讓她打開那個盒子只是神明設計好的策略,是嗎?
【拖延】
——我見到米羅時他臉上有花紋出現,小宇宙消耗太多還受了傷,一旦透支小宇宙恐怕就會迎來死亡。
穆記著沙加的話,拿起黃金短劍轉身就趕往世界樹,準備救命。
而在那時,米羅面前出現了白鵝虛幻的泡影,稍稍給穆爭取了一點時間。
【狼人遊戲】
加隆跟海界的小子們玩過狼人遊戲。
狼人瞞過村民跟先知殺人,先知要揪出狼人,愛神隨意令兩人命運相連,女巫握有兩瓶藥水,可以殺人也可救人。
現在只是又進行了一次遊戲,村民沒有看穿狼人的野心,愛神令先知與世界命運相連。然而女巫的倒戈簒改了一面倒的形勢,將救人的藥水給了先知。
【願君晚安】
史昂站在慰靈地中央凝視新添的最後一座墓碑。
一位女神,一位教皇,十二位黃金聖鬥士,十年間斷斷續續把慰靈地的地都佔滿了,留他一人再度默默走過二百四十三年。
兩次聖戰的記憶都像插圖一般慢慢填滿他的腦海,使他沉浸在漫長的回憶中。
他在一座新墳前摘下帽子,微笑著呢喃:「晚安,穆。」
【等不到】
米羅醒來時盯著阿布羅狄看了好久,忽然笑了起來:「睜開眼睛,我知道你醒了。」
「因為你一直在看,我以為你還沒欣賞夠。」阿布羅狄懶洋洋地把眼睛張開一線,唇角微揚。米羅惡作劇般揪了下阿布羅狄的頭髮,回道:「我是在想你老去的樣子。」
阿布羅狄滿不在乎開口:「也許我等不到那天。」
※第一百條果然有阿布,迷樣的本命一百條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