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雨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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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魂】《改一個霸氣而且容易記住的稱號》(銀桂)

  新八愁著眉眼盯著電視屏幕看,聽結野主播用甜美的聲線報導著白痴……哦不對,某王子的到訪、近日的辻斬殺人事件……還有攘夷份子的通緝廣播——而他現在已經看熟悉了的臉孔正不斷被重覆報導著。


  「唉,桂先生的照片又被大肆報導了……那個人沒問題嗎?」雖然新八對於桂的印象還依稀保留了在池田屋初見時不好招惹的感覺,但隨著結識日子越久,他覺得自己大體上已經認清了桂的本質,不由得有點擔憂。他又想起桂提起過去跟銀時一起參與攘夷戰爭的事,怎樣都不能把眼前這個MADAO與上戰場撕殺的想像圖結合在一起,忍不住問:「銀桑,你真的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攘夷志士……白夜叉嗎?」


  銀時把覆在臉上的《JUMP》拿走,一副剛睡醒的惺忪模樣,頓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啊,是啊。都是些陳年舊事了,阿銀我覺得萬事屋阿銀這稱呼比較合我心意。」


  靠著定春坐在地上點算醋昆布存貨的神樂聞言抬起頭,一開口就直戳銀時的痛處:「銀醬,白夜叉的白是銀白色天然鬈的白嗎啊嚕?」


  「當然不是啊!真是那樣子的話應該叫銀夜叉或者鬈夜叉……啊咧,不對不對!這樣子變得更難聽了!」


  「咦!不是嗎?」新八很感驚訝,就吐槽這重要的工作也忘了,扶著差點要跌破的眼鏡驚叫出聲:「我也一直以為白夜叉的白說的是頭髮顏色。」


  銀時從沙發上坐起來,也不管樓下登勢的怒吼隔著地板傳上來,用力跺了跺腳加強氣勢,指著新八高聲說:「都說了跟頭髮沒有關係!呃,也許有一點,不過真的只有一點,不完全是因為髮色才這樣叫的!」


  啊……真的很討厭別人對他的髮型說三道四呢。新八目睹銀時跳腳的樣子不禁如是想著。


  神樂托著腮,雙眼滿是不信任的目光,連帶定春也露出狐疑的眼神。被幾雙充斥著質疑的視線緊緊注視著,銀時終於也坐不下去,認命投降:「……好了!我說還不成麼!不要再用這種眼神望著我了!」


  「是衣服的顏色啦,衣服的顏色。」


*****


  行軍前夕,負責物資支援的坂本將盔甲戰袍刀劍火藥等不可或缺的東西穩妥地運到前線,銀時、桂跟高杉就在那兒等著,等東西一抵達就將物資分發下去。高杉領了鬼兵隊的物資後就離開了帳篷,留下別的三人在裡面挑選合心意的兵甲。


  銀時率先挑好了刀,轉身蹲下看向裝著戰袍的衣箱,在一片深綠墨藍純黑等低調不顯眼的衣服堆中只有一套亮白的衣服白得刺眼,彷彿是一掬新雪。不論是誰穿上這白袍後都一定會顯得英氣不凡、光芒四射、引人注目,最後毫無懸念地成為戰場上的活靶子。


  他一手把白袍抽出,舉在坂本面前,強忍著把衣服甩他臉上的衝動開口問:「辰馬,上戰場你還想穿白衣服找死啊?」


  「這不是我要穿的啊,是金時你的。」好脾氣的坂本只是伸手將快要碰到他鼻尖的衣服向銀時方向推回一點,依然是笑容滿面,還無條件作出補充:「假髮說白色適合你的髮色,我覺得他說得挺對的,所以就幫你準備了白色的,挺不錯吧?」


  「不錯個鬼!」銀時毫不留情一腳踹到坂本頭上,順道將坂本再次喊錯他名字的怒氣集中在這一腳踹出,繼而將矛頭指向桂:「假髮!瞧不出你這天然呆居然也會玩借刀殺人這一套!」


  「不是假髮是桂!」桂理直氣壯挺起胸膛:「穿白色有什麼不好?跟你髮色相配,又顯眼,就算一片混亂我們都不會誤傷了你。」


  銀時直接把衣服揉成一團對準桂的臉就丟過去:「穿著這身白衣上戰場,在考慮會不會被自己的人誤傷前就先被敵人用大炮轟飛了!」


  「搞什麼這麼吵……」在他們擾攘的時候,高杉已經處理好鬼兵隊的事情回來,一掀開帳蓬看到落到桂手上的那件白袍時眼神瞬間變成了鄙視:「假髮,你的思考能力退化到這種程度了?」


  桂氣憤地說:「都說了不是假髮是桂!」


  他攤開白袍遠距離在銀時身上比劃了一下,點了點頭:「嗯,果然很適合,銀時你明天就穿這套吧。」


  「是你要穿?」高杉不屑的目光轉到銀時身上,後者非常想拔刀把白袍砍成碎片:「你要當靶子自己去當!少想要阿銀我當活靶——」


  銀時的話被桂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桂雙手握住袍領用力一揚,把白袍披到銀時身上,退後兩步審視片刻滿意地頜首:「真的很好看啊,銀時,我就說我的眼光不會錯!」


  坂本也在旁邊點頭附和:「啊哈哈哈,反正金時你的頭髮本來就搶眼,多穿件白袍也沒什麼不好嘛。」


  「不是金、我叫銀時!銀——時!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高杉在銀時肩上輕拍一下,分不清是有意還是無心挑釁:「嘛,總之明天一切拜託了,最強的活靶子。」


  那個晚上,將被譽為攘夷戰士中最強的白夜叉,差點把用來捍衛同伴的刀刃揮向了自己的戰友。


*****


  因為桂的堅持以及在沒有別的選擇的情況下——高杉跟坂本在銀時還在抓狂之際就挑好了衣服,最後銀時看著剩下來深綠色的衣袍跟那件純白色的戰靶……戰袍,忿然咬牙抄起白袍轉身就走——銀時今天穿著那奪目的白色戰袍,站在攘夷軍的最前線,拔出了他的刀。


  四方八面的天人洶湧而至,但出現在他們眼前的白衣武士卻如同戰場修羅般將眼前的敵人一一斬殺。也許就因為那身異常顯眼的白衣的緣故,他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的姿態像是黑夜中的閃電般震攝人心。


  那個男人,銀色的頭髮染著鮮血,披著染血的白衣在戰場上馳騁的身姿宛如……


  「……夜叉。」


  桂揮刀擊倒兩名天人,餘光瞟向那抹白色的身影,輕輕開口。


  白夜叉。


  那天起,攘夷軍知道戰場上只要看到白夜叉的身影,他們就如虎添翼;那天起,天人們知道戰場上只要看到白夜叉的身影,他們就注定血流成河。


  當晚休戰回到營地時,銀時盯著自己身上變成髒兮兮的衣袍,看了心情意外地好的桂一眼,終於將所有抱怨的言語收回去,老老實實地當他的白夜叉。


*****


  「好,故事說完,就是這樣子。」銀時挖著鼻孔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說到底都是假髮那個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天然呆笨蛋忽發奇想想到的稱號,然後又莫名其妙被宣揚開去。」


  然而,聽完他的話後新八跟神樂臉上懷疑的神色沒有半分消減,兩人稍稍在交頭接耳低聲說著:「很可疑……」


  「非常可疑……」


  「哪裡可疑了!」銀時忍不住拍桌子反駁。他這一拍,就把新八的吐槽本能也重新激發了出來:「銀桑,這明明是你的回想吧?為什麼會出現上帝視角連其他人的內心想法都知得一清二楚啊!」


  神樂連連點頭,小聲地哼了一聲:「這分明是銀醬你自己掰的啊嚕,這麼正經一點都不像『銀魂』的說啊嚕。」


  新八推了下眼鏡,露出「我已知道真相」的嚴肅表情說:「神樂,我看我們還是直接去問桂先生吧。」


  「對哦!假髮一定會告訴我們真相的!」


  「這就是真相啊!小鬼們不要整天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銀時抬手一記爆栗砸在離他較近的神樂頭上,不幸地燃起夜兔一族的戰鬥本能,神樂給出重重的上勾拳反著白眼怒道:「不要老是把我當小鬼看啊啊嚕!對年輕的女孩要說她是個成熟的女人,就因為連這點都不懂所以銀醬你才會一直交不到女朋友啊嚕!」


  「等、等等!銀桑,神樂,不要又因為小事而動手,吵鬧得太過份的話登勢婆婆會發怒的。」


  「吵死了眼鏡!誰管那個老太婆!」


  「喂!你們到底是要逼我吐槽多少次這個槽點才甘心啊!」


*****


  另一邊廂,在北斗心軒吃著蕎麥麵的桂不能自控地連打噴嚏,引來幾松憂心的關注:「怎麼了?該不會感冒了吧?」


  「幾松殿你不用擔心,我身體很好,從小到大都沒試過得感冒!」桂說到這點忍不住有點得意洋洋,但幾松一聽就下意識嘀咕:「不會感冒難道不是因為另一個原因嗎……」


  「嗯?幾松殿你說什麼?」


  幾松搖頭,收拾著別的客人的餐具,徐徐開口:「沒有說什麼。對了,怎麼今天沒看到伊麗莎白?」


  桂低頭把最後一口蕎麥麵咽下,放下碗筷,轉身向著幾松有禮地回答:「伊麗莎白幫我去還《O夜叉》的單行本了。真是令人懷念啊……我第一次看《O夜叉》時還是在攘夷戰爭的時期呢。」


  幾松停下動作扶著腮幫子思考了幾秒:「說起來我有聽說過哦,有個男人跟你一樣被稱為傳說中的攘夷志士,好像是被叫做……啊對了,白夜叉。」


  「白夜叉啊……」桂垂下眼簾,唇邊的淺笑添了一分寂寞,在心裡輕嘆口氣,默然半晌才微笑著續道:「嘛,他本人現在應該不希望再聽到這稱號了吧。」


  在幾松追問下去之前,桂就站起身把錢放在桌面,搶先一步說:「幾松殿,謝謝你的款待,蕎麥麵的錢我放在這兒。伊麗莎白這麼久沒回來我有點擔心他可能迷路了。」


  幾松隱約覺得桂不想談及太多,會意的她也沒打算追問,只是好言提醒一句:「聽說最近又出現了辻斬的事件,要小心些啊。」


  桂戴好斗笠,對近日的傳言沒太放在心上,輕鬆笑道:「幾松殿你多慮了,區區的辻斬我還不放在眼內,相比之下我更煩惱那些被瘋狗吸引過來的幕府走狗們。」


*****


  離開了北斗心軒後桂有點想往萬事屋走一趟,也許是因為剛才提到白夜叉的緣故,那些往事忽然又湧上心頭,令他不由得想跟那個從過去就一起出現在他記憶之中,也是現在能讓他連繫到過去又不覺陌生的人碰面。


  在橋上他的腳步漸漸放慢,最後索性停下了步伐。


  有股觸動了他神經的凜冽氣場自他身後冒起,碰著刀鞘的指尖變得異常敏銳,甚至能察知沉睡在鞘中的長刀正向他傳遞著伺機而動的顫抖。他清楚這意味著什麼,畢竟在那些刀口舐血的日子裡,他長時間被這種氣氛所包圍,那種刻入記憶深處的熟悉感至今仍殘留不退。


  殺氣,還夾雜了妖異的不祥之感。


  「打擾一下,閣下就是桂小太郎嗎?」


*****


  結束跟神樂的扭鬥的銀時心念一動,下意識往窗外看了一眼,但當然他什麼都沒看到。


  電視機他最喜歡的結野主播再度提起最近頻頻出現在江戶的辻斬事件,這回新八也忍不住憂慮地說:「辻斬還真的挺可怕呢,桂先生老是在外奔走,搞不好會跟辻斬碰上,這讓人很擔心啊!」


  「沒事的。」銀時彷彿要加強說服力似的又再說了一次:「沒事的。那傢伙雖然是個笨蛋,但身手絕對是一流的,雖然是個笨蛋,區區辻斬他才不會放在眼內。」


  「銀桑,你說了兩次笨蛋……」


  銀時沒作聲,看著窗外黑壓壓的天色,突然覺得一陣煩躁:「不知怎地突然沒心情了,我去睡覺了。」


  嗯,睡醒了,應該會是晴天……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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