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雨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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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高手】《話不可測》.I(周黃)

※主cp周黃,帶幾句話的……算了,真有那幾句話再說吧【。

※架空AU,心血來潮的產物,給自己的調劑,不保證填坑。

※正式的生賀夭折,拿篇不正式【還沒完】的湊個數,提早祝黃少生日快樂。

I

  「周澤楷。」

  他簡而潔報上自己的名字,與坐在對面的男人輕輕握了下手。

  順便也條件反射地打量起對方的手——指甲修剪成妥貼的圓弧,手掌指骨卻都不見起繭,手背到腕的皮膚也沒有瘀傷擦損……不過他未因此就妄下定論,對方到底算不算戰鬥人員。

  ……沒有老繭可以是為了掩飾身份刻意用藥水泡掉,他本人就是如此。而身手極佳的人在任務時鮮有負傷,更多情況下受傷都是內部訓練造成。

  這番判斷沒花周澤楷太多時間,準確來說,只用了兩秒。他下意識點了下頭,把對他們而言更重要的手記住了,才抬眼去看眼前相對地不那麽重要的這張臉。

  負責迎新的人其實有察覺他審視的眼神,笑了笑沒有點破,畢竟他也認同這是個不錯的習慣。他們時常有變裝甚至易容的需要,確實不太需要在意臉。

  但是,這位新人的臉可能是例外。

  「歡迎,我是喻文州。」

  忍住了初次見面的情況下或會顯得失禮的笑聲,喻文州抽回手虛握成拳,放到唇邊低咳一聲,展露的笑容恰到好處,客氣又不至於過份的疏離,透著可令人放鬆心情的善意。

  真是一個行內難得可見的舒心微笑……如果他不是早就聽聞過榮耀聯盟第二把交椅未正式成為聯盟一員時,已掛著這舒心的微笑把敵對組織算計到死的種種豐功偉績的話,他也會這麼認為的。

  聯盟之中,不存在人畜無害的人……就算曾經有,也在一開始給淘汰出局了。

  「今天是報到日,時間安排較自由。你打算先參觀聯盟內部的環境,還是跟指導員彼此熟悉一下?」喻文州詢問著他的意見,像突然想起什麼,自然地問:「對了,要來點飲料嗎?當然,含有酒精的飲品除外。」

  周澤楷搖頭。考慮到環境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在心中略作權衡後開口,帶著微微上揚的尾音:「指導員?」

  見周澤楷表示拒絕,喻文州也打消了起身的念頭,手肘支著桌面交差十指,笑道:「為期三個月的實習期,期間會有前輩領著你執行任務,同時考核你的實幹水平。」

  周澤楷側著頭:「……你?」

  「唔,我不負責前線,你的指導員並不是我。」連續不完整的提問就是喻文州也要思考一下才肯定周澤槽要問的是什麼,不免心下失笑:果然是像資料裡說的……不,是比資料上說的「寡言少語」更要誇張,跟某人完全相反啊。

  從周澤楷的態度上確定人更傾向於後一個選擇,喻文州當下從善如流地站起身向著大門走去,一邊回頭,臉上笑意不減,卻隱約多了幾分游離在忍俊不禁邊緣上的克制,說:「原本迎接你的人不應該是我,可是出了點意料外的情況,你的指導員現在的位置是在……」

*****

  醫療室。

  周澤楷看著門牌上的字,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不那麼驚訝,扭頭向喻文州投以疑惑的目光。

  「執行任務時跟敵方交上手,幸好只是皮外傷。」嘴上說的是頗有驚險感的句子,然而喻文州說話時依然眼裡帶笑,扼要地解釋,隨即推開醫療室的門。

  「……紅果果的偷襲啊!我都得手要走人了他們居然把樹給鏟倒了!是不知道現在空氣污染多厲害啊養一棵樹等它長高得花十年啊人生有幾個十年他們眨眼就把十年給鏟掉!幸虧我閃得快不然就不僅是這點小傷!光是為了那棵樹我不把他們一窩踹了都辜負了它的十年青春對不起千千萬萬飽受空氣污染所苦的吃瓜群眾你們說是不是?」

  周澤楷覺得自己半個月說的話加起來都沒這段話多,很震驚的剎住了跟在喻文州身後要踏入醫療室的腳步。

  說話的人的聲音還沒停,偶爾夾雜一兩句白話,一串話說下來發音竟然還是字正腔圓清晰不含糊,也是難得。終於另一道忍無可忍的聲音響起,狠狠地掐斷那人長篇大論的勁頭:「新杰!你把他毒啞了,我給你作證說是醫療事故!」

  「毒害病人有違我的專業操守。」應話者語氣冷靜認真到一絲不苟的地步。

  「我來毒啞他,你給我作證說是意外!」

  「說謊有違我的個人原則。」對方繼續保持冷靜:「張佳樂前輩,請你安坐在病床上,爆破造成的燒傷屬三級傷別,你需要靜養。」

  終於從震撼中回神的周澤楷在門外待了幾秒,上前兩步,停在喻文州背後三個身位的地方——他最有信心把握好進退,能瞬間拔槍先發制人的距離——默默透過空隙打量醫療室內的環境。

  最右方床上是個頭髮披肩的男人,咬著髮圈盤腿坐著,雙手正把頭髮往腦後梳,領口露出大面積的繃帶,臉上有大大小小的傷口,但據周澤楷的經驗,不是會留下疤痕的那種程度。束髮的過程中他依舊不堪其擾般瞪著隔壁病床,可惜收效為零。而隔壁病床的人因為有喻文州跟站在床前方的白袍男人擋住,看不到臉,只有說話聲不絕於耳,有如長江黃河奔流不息。

  「聽到沒聽到沒,靜養啊張佳樂!再說我——哎隊長你來了!我沒事哈,三連休後保證一切如常。」那人最先發現了站在門邊的喻文州,順口報告交代兩句又回頭跟張佳樂說:「說回來,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啊這麽狠要把我毒啞?不就上次提了一句恭喜你全年總評蟬聯亞軍麽!」

  「臥槽不提這事還能留你一條活路!」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啊!張佳樂氣憤:「文州你別攔著,你藍雨小隊早該換個副隊長了!那個……對,鄭軒!換他!」

  藍雨副隊長故意哈、哈大笑兩聲,輕哼:「不要鬧了好嗎,讓阿軒當副隊長他不出三天就要留書出走上面只寫『壓力山大』四個字你信不信?隊長你說吧我說的哪點不對了?」

  喻文州還真的低眉想了一秒:「嗯……阿軒應該會寫『YLSD』吧。」

  副隊長這次真的大笑,張佳樂在旁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三好同學喻文州你也變了……!」

  「超出了前輩的預期我也很抱歉。」喻文州顯然是在忍笑,清了清喉嚨,忽然向旁邊讓開,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側身以及往斜後方遞出示意的右手角度都計算精準,徹底將周澤楷暴露在幾人眼下。

  「少天。」喻文州對自家副隊長開口,語氣有些意味深長:「我把今天報到的後輩帶到了。」

  醫療室安靜了五秒,因為這五秒鐘黃少天閉上了嘴,很認真地打量起周澤楷,從頭到腳,再從下而上,最後定格在那雙黑得發亮的眼睛裡。

  那雙眼睛正專注的盯著他看。

  他眨了下茶色的眼,收回目光,笑得露出了小小的虎牙,抬起包紮好手臂的右手隨意揮起來:「嗨,周澤楷同學是吧?我是你的指導員黃少天,未來三個月多多指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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